设为首页 | 加入收藏 | English
首 页   关于协会  协会动态  会员之声  学术交流  科普宣传  对外交流  癌症康复  期刊杂志  继教科技  科技奖励  协会党建  会员服务  媒体之声
     您当前的位置 : 中国抗癌协会  >  学术会议  >  学术研讨
肿瘤针灸学研究进展篇(一)——《中国恶性肿瘤学科发展报告(2024)》
2025-06-17 00:23

1. 概述

肿瘤针灸学作为中西医结合治疗肿瘤的重要分支,近年来在症状管理、减毒增效及生活质量改善方面取得显著进展。流行病学数据显示,我国2022年新发癌症病例达482.47万例,伴随放化疗引发的恶心呕吐、骨髓抑制、周围神经病变及癌性疼痛等并发症发生率高达60%-90%,而80%以上患者寻求针灸辅助治疗以缓解症状、减少药物依赖。该学科定义为通过针刺特定穴位调节神经-内分泌-免疫网络,协同西医治疗以缓解肿瘤相关症状、减轻放化疗毒性、提升免疫功能的辅助疗法,其核心范畴涵盖30余种并发症管理(如疼痛、CINV、癌性疲乏)、免疫调节及生命质量干预。临床研究表明,针灸可降低CINV发生率40%、缩短骨髓抑制恢复时间2.5天、使癌痛有效率达65%-70%,并显著调节免疫指标(如NK细胞活性提升20%-30%、CD4+/CD8+比值平衡)。基础研究揭示其通过激活迷走神经-下丘脑-垂体轴、抑制TLR4/NF-κB通路炎症反应及调控VEGF/Notch信号通路发挥抗肿瘤作用。

然而,学科发展仍面临多重争议与瓶颈:疗效评价体系碎片化,主观量表(如EORTC QLQ-C30)与客观生物标志物缺乏整合,导致meta分析异质性显著;机制研究深度不足,仅3.2%文献涉及表观遗传学及肿瘤干细胞调控,动物实验多局限于单一细胞系;临床定位模糊,辅助治疗派与整合医学派对针灸作为独立疗法或增效手段存在分歧,虽三期试验证明联合化疗可延长中位生存期1.2个月,但未获国际指南广泛采纳;技术标准化困境凸显,穴位方案差异率达67%,电针参数效应呈现剂量依赖性悖论。随着肿瘤治疗向精准化、免疫化发展,针灸需从并发症管理转向肿瘤抑制与综合生活质量提升,探索其与靶向治疗、免疫检查点抑制剂的协同机制,最终推动中西医优势互补的肿瘤全程管理模式落地。

2. 我国肿瘤针灸学科研究进展

2.1 本学科研究新进展

2.1.1  肿瘤针灸学科发展现状

本报告对近3年我国肿瘤针灸的临床研究及临床前研究的进展进行了梳理,具体如下

2.1.1.1 临床研究

(1)癌痛

针灸治疗癌痛方面,有研究者观察揿针联合阿片类镇痛药物治疗中重度癌性疼痛的临床疗效,纳入了76例患者,连续治疗14天后发现揿针可缓解疼痛、改善患者生活质量、降低阿片类镇痛药物的不良反应发生率,其机制可能与调节血清β-内啡肽、P物质表达水平有关[1]。一项针对针灸对癌痛疗效的系统综述与meta分析显示,针灸比不治疗、假针灸或常规护理更有效地减轻疼痛,表明针灸可能提供一种有效且更安全的治疗方法来减轻癌症疼痛[2]

针灸在肿瘤治疗的相关疼痛方面,一项临床研究选取乳腺癌芳香化酶抑制剂(AI)关节痛患者,依据针灸意愿分为对照组唑来膦酸常规镇痛(n=19)和观察组唑来膦酸的基础上针灸治疗(n=16),研究表明采用整体配穴调和心身与局部选穴缓急止痛相结合的针灸方法对乳腺癌康复期AI患者的生命质量以及局部关节症状有较好的临床疗效[3]。一项前瞻性随机对照试验纳入胰腺癌围手术期患者,电针组201例,对照组184例,术前1天与术后第1天开始治疗,连续5天,两组患者术前、术后的疼痛评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电针组止痛药第4天后使用总量显著低于对照组(P<0.01),且电针使用为减少止痛药使用的独立相关因素,呈负相关(P<0.01),表明围手术期电针可以减少胃及胰腺癌患者术后止痛药物的使用[4]

(2)化疗后恶心呕吐

针灸治疗化疗引起的恶心呕吐方面,一项随机对照试验纳入235例患者,在标准三联止吐疗法中加入电针治疗化疗引起的恶心和呕吐,结果显示在标准三联止吐疗法中加入真电针可显着提高接受高致吐性化疗的乳腺癌患者出现恶心、呕吐治疗的疗效[5]

(3)癌因性疲乏

疲劳是癌症患者的常见症状,也是化疗和放疗的常见副作用,目前尚无有效的治疗方法。近年来已经进行了几项随机对照试验来研究针灸在减少癌症相关疲劳方面的作用。

一项针对100例中晚期胃腺癌癌因性疲乏的观察三焦针灸法治疗的疗效及对免疫功能的影响随机对照试验[6],比较了接受常规中西医对症治疗与对症治疗联合三焦针灸法治疗的疗效差异,发现三焦针灸法后可缓解中晚期胃腺癌患者的疲乏状态、提高生活质量和降低贫血的发生,其作用机制可能通过提高淋巴细胞数量、改善免疫功能和改善贫血状态来实现的,是临床上治疗胃腺癌癌因性疲乏的一种简便易行且确实有效的方法。

 一项观察59例气血亏虚型肺癌癌因性疲乏患者采用针刺配合和胃养血方临床疗效的随机对照试验[7]。将59例气血亏虚型肺癌癌因性疲乏患者随机分为治疗组29例和对照组30例。治疗组采用针刺配合和胃养血方治疗,对照组采用假针刺配合和胃养血方治疗。

(4)化疗诱发的周围神经病变

以奥沙利铂为基础的化疗是晚期和转移性癌症的主要一线常规治疗。然而,奥沙利铂会引起化疗性周围神经病变(chemotherapy-induced peripheral neuropathy, CIPN)可导致严重残疾导致独立性丧失和生活质量差。针灸在中医实践中一直被用来缓解肢体麻木,可能是一种具有成本效益的治疗选择。

一项观察电针联合刺络放血疗法治疗乳腺癌CIPN的临床疗效及安全性的随机对照试验[8],纳入58例乳腺癌CIPN患者,比较电针+刺络放血方法治疗与甲钴胺片口服治疗疗效。电针+刺络放血疗法治疗乳腺癌CIPN疗效显著,能明显改善患者神经传导速度及疼痛症状,且副作用少,临床值得推广。

一项关于针灸对癌症患者CIPN的预防作用的单中心、随机、对照、单盲临床试验[9] ,纳入32例患者分别进行针刺或假针刺治疗。在CRC患者的化疗方案中,预防性针刺可能对机械或触觉触摸阈值产生神经保护作用,这种保护作用在6个月的随访中持续存在。

2023年一项针对电针减轻晚期和转移性癌症患者周围神经病变CIPN的有效性和安全性的单盲、随机、假对照试验[10] ,纳入60例结直肠癌患者分别予以电针和假针刺治疗进行对照,电针组化疗期间CIPN严重程度明显减轻。该研究为电针治疗癌症患者患者急性CIPN的疗效和安全性提供了初步证据,尽管还需要进一步的研究来验证这些作用,并进一步探索电针在慢性CIPN中的潜在作用。

(5)手术后淋巴水肿

治疗引起的淋巴水肿可能是一些乳腺癌幸存者终生关注的问题,几项临床试验针对针灸是否能改善乳腺癌患者淋巴水肿开展。

一项针对73例乳腺癌术后上肢淋巴水肿患者的随机对照试验[11] ,将常规护理和功能锻炼与在此基础上增加力动针治疗进行对照观察,结果显示力动针结合功能锻炼治疗乳腺癌术后上肢淋巴水肿临床疗效较好,可有效缓解肿胀,改善上肢功能。

一项关于35例乳腺癌相关淋巴水肿患者的随机交叉对照试验[12] ,观察推拿艾灸与气动循环加压衣对于淋巴水肿的缓解作用,结果显示推拿结合艾灸治疗对肿胀的缓解大于气动循环加压衣(P <0 .05)。推拿结合艾灸最终可以缓解淋巴水肿症状,主要体现在减少受影响的手臂体积和周长,缓解肿胀。

一项观察经皮穴位电刺激联合温针治疗乳腺癌症合并上肢淋巴水肿临床疗效的回顾性队列研究[13] ,纳入52例淋巴水肿患者进行配对对照设计,比较淋巴水肿综合消肿治疗与经皮穴位电刺激联合温针治疗疗效。经皮穴位电刺激配合温针治疗可有效减轻淋巴水肿患者患肢臂围及肿胀感,其疗效优于单纯淋巴水肿综合消肿治疗。

(6)肠梗阻

尽管采用了优化的术后加速恢复方案,但术后肠梗阻严重损害了结直肠切除术后的恢复,并增加了医疗保健系统的负担,近年开展针灸治疗术后肠梗阻相关临床试验,进一步探讨针灸作为术后恢复方案的辅助手段的可行性。

2020年开展的这项多中心、随机、假对照试验使用动态块随机方法进行 1:1 分配,将249名患者随机分配后在术后加速恢复方案的基础上进行4个疗程的电针或假电针治疗[14] 。试验结果表明,与 假电针组相比,电针组的首次排便中位时间(主要终点)明显更短 (P=0.003),电针缩短了进行癌症腹腔镜手术患者的POI的持续时间降低了POI延长的风险。电针可被视为术后加速恢复方案的辅助手段,以促进胃肠功能恢复并防止术后POI延长。

一项针对134例癌症腹腔镜大肠癌根治术患者的随机对照试验[15] ,治疗组在麻醉前接受右耳支的低强度(25Hz,50mA)经皮电刺激20分钟,观察低强度经皮耳迷走神经刺激对腹腔镜癌症大肠癌根治术后POI的影响,试验结果显示治疗组和对照组的POI发生率分别为6.25%和20%(P=0.022),经皮电刺激治疗患者在24、36和48小时后的肠鸣音较B组明显增多(P<0.001)。低强度经皮耳迷走神经刺激可减少腹腔镜结直肠癌根治性切除术后的肠梗阻。

2019年开展的一项关于针刺防治结直肠癌腹膜转移患者术后胃肠功能紊乱临床疗效的研究[16] ,将73例肿瘤细胞减灭术术后的结直肠癌(Ⅳ期)腹膜转移术后患者依据是否接受针刺分别进行西医围手术期治疗或术后针刺治疗+西医围手术期治疗。研究结果显示针刺治疗可以促进结直肠癌腹膜转移患者术后排便功能恢复,缩短拔胃管时间,改善腹胀症状和体力状态,具有积极的临床意义。

(7)抑郁焦虑

一项关于穴位刺激对癌症患者术中及术中冷冻切片分析等待期焦虑的影响的随机对照试验[17] ,将纳入的60例癌症焦虑症患者随机分组后分别给予常规护理或常规护理+穴位刺激治疗,与常规护理对照组相比,术前1小时检测到的指标和术中冷冻切片分析的等待期存在显著差异,研究结果表明穴位刺激治疗能有效缓解癌症患者的焦虑。

2022年开展的一项针对疏肝调神法治疗原发性乳腺癌合并广泛性焦虑障碍患者的临床疗效与安全性的随机对照试验[18] ,将纳入的88例患者随机分为中药组、耳针组和对照组,在西医规范治疗的基础上分别予以疏肝调神加减方或疏肝调神耳针疗法。研究结果显示疏肝调神中医疗法(包括方剂和耳针)均可以有效缓解患者的焦虑情绪,提升生活质量;且安全无不良反应,具有一定的临床价值。

(8)睡眠障碍

失眠是化疗期间和化疗后的常见症状。几项研究表明针灸可能对化疗相关失眠症的治疗有改善作用。

一项针对100例恶性肿瘤相关性失眠患者的随机对照试验[19] ,将桂枝加龙骨牡蛎汤结合针刺治疗同常规安眠药治疗进行对照,旨在探究桂枝加龙骨牡蛎汤结合针刺治疗恶性肿瘤相关性失眠的效果。观察组进行桂枝加龙骨牡蛎汤结合针刺治疗治疗后的PSQI评分及中医证候积分低于对照组、总有效率高于对照组。该研究结果表明桂枝加龙骨牡蛎汤结合针刺治疗CRI具有良好效果,可提高患者睡眠质量,调节神经递质及炎性因子水平,具有一定安全性。

一项关于160例骨髓瘤中重度疼痛合并失眠患者的临床试验[20] ,将纳入患者随机分组后分别给予常规药物治疗或常规药物联合耳穴贴压治疗,研究结果显示在常规药物基础上,针刺联合耳穴贴压治疗骨髓瘤伴失眠效果显著,能够有效提升患者睡眠质量及认知水平,改善疼痛及负性情绪。

2019年开展的一项针对138名化疗相关失眠的乳腺癌患者的临床试验[21] ,将纳入患者随机分组后分别给予针灸或假针灸治疗六周,针灸治疗在降低失眠严重程度指数评分方面并不优于假对照组,但在经过短期治疗及长期随访发现其改善入睡潜伏期、总睡眠时间、睡眠效率、焦虑、抑郁和生活质量方面效果较好,且主动停用安眠药的比例明显高于假对照组。该研究结果表明,针灸方案可作为治疗化疗相关失眠症的有效选择并且可作为一种渐进方法,减少甚至取代乳腺癌失眠患者安眠药的使用。

(9)其他治疗相关的副作用 

化疗会引起各种副作用,包括认知障碍,称为“化疗脑”。一项针对25例乳腺癌患者的临床试验[22] ,旨在探讨针刺治疗乳腺癌化疗相关认知障碍的效果及作用机制,以蒙特利尔认知评估和简易智力量表为试验的主要评价指标。发现以调和气血、补心益智治法进行针刺治疗8周后,蒙特利尔认知评估和简易智力量表评分显著升高。表明调和气血、补心益智法针刺治疗能够改善乳腺癌化疗相关认知障碍患者认知功能,其机制可能与改善海马、杏仁核和颞叶的功能活动及左侧颞极颞中回和右侧小脑后叶的功能连接相关,可以作为化疗期间和化疗后的乳腺癌患者的有效干预措施。

阿片类药物引起的便秘在接受阿片类药物治疗癌痛的患者中很普遍。对癌症患者进行安全有效的治疗仍然是一个未满足的需求。一项针对100名成年癌症患者的随机临床试验旨在确定电针对阿片类药物引起的便秘的癌症患者的疗效[23] ,纳入患者分别给予针刺或假针刺治疗,试验发现,经过8周的电针治疗可以增加每周自发排便次数并改善了患者的生活质量,具有良好的安全性,并改善OIC治疗的生活质量。因此,电针为成年癌症患者的便秘提供了另一种选择。

2.1.1.2 临床前研究

临床前研究共有30项,调查了针灸对癌症或癌症相关疾病的影响。所有研究均在中国进行,其中23篇以中文发表[24-46],并附有英文摘要,7篇以英文发表[47-53]。其中一项研究是使用癌症患者外周血进行的离体实验调查,测试针灸对乳腺癌患者免疫力和疲劳的影响;其余研究是动物实验,测试了针灸对癌症相关疲劳、骨髓抑制、免疫力、疼痛及肿瘤微环境等的影响。

在一项涉及癌性疲劳(CRF)模型小鼠中发现,艾灸(点燃的细艾条放置在关元穴下方2~3 cm,施灸20 min,每日1次,每周6 d)可改善CRF症状,其中红外光(红外陶瓷/石墨烯智能艾灸理疗仪灸头放置在关元穴下方5 cm处,施灸20 min,每日1次,每周6 d)发挥了重要作用,其机制可能通过调节AKT-NF-κB炎症通路及下丘脑-垂体-肾上腺轴发挥作用[24]。另一项研究发现,艾灸(细艾条距离小鼠关元穴3 cm处进行温和灸,干预20 min/次,每日1次, 每周6次,干预4周。)可改善CRF症状,其机制可能是通过炎症介质介导的PI3K-AKT信号通路发挥作用,而红外线(在小鼠关元穴距离5 cm处垂直发射红外光源,输出功率8 W,红外波长3.9 μm, 辐照面积12.5 cm2进行干预治疗,干预20 min/次,每日1次, 每周6次,干预4周。)是艾灸起效的重要因素[25]。同时一项研究发现,针刺(足三里直刺3 mm,三阴交直刺1.5 mm,关元斜刺1.5 mm,气海斜刺1.5 mm,百会平刺1 mm,留针30 min,6 min行针1次,每日治疗1次,每周治疗6天,连续治疗2周)可能通过调节肠道菌群结构丰度,增加肠道有益菌、抑制致病菌、提高机体免疫力,减轻乳腺癌化疗引起的不良反应而发挥治疗CRF的作用[26]。另一项针对乳腺癌术后化疗患者的外周血样本的研究发现,Leptin/AMPK 信号通路可能是影响乳腺癌患者化疗后疲劳发生的关键分子通路。瘦素可通过激活 AMPK 磷酸化和缓解线粒体功能损伤来改善乳腺癌患者化疗后的疲劳[27]。一项以乳腺癌小鼠为模型的研究发现,针刺(足三里直刺3 mm,三阴交直刺1.5 mm,关元斜刺1.5 mm,气海斜刺1.5 mm,百会平刺1 mm,留针30 min,6 min行针1次,每日1次,每周6日,共14 日)可能通过降低乳腺癌CRF模型小鼠中枢和结肠中促炎因子的表达水平,调节HPA轴功能紊乱状态,进而改善乳腺癌化疗后CRF的疲乏症状,这可能是针刺治疗CRF的作用机制之一[27]

2项涉及肿瘤治疗相关脏器损伤的研究发现,电针“足三里”可减轻大肠癌荷瘤小鼠5-FU化疗后肾损伤,其作用机制可能与调节肾脏氧化应激、减轻炎症反应和抑制细胞凋亡有关[48];同时,针灸(“大椎”“肝俞”“肾俞”“足三里”,分别给予针刺和艾灸干预,每天1次,持续5天)也可能通过抑制TNF-α、TLR4的过度表达,从而降低NF-κB过度表达,减少炎症因子的过度释放,从而减轻DDP小鼠肝脏炎症的发生,降低DDP对肝脏产生的毒副作用,对肝脏起到有效的保护作用[28]。 

一项涉及乳腺癌裸鼠的研究发现,电针(“百会”“长强”穴位,百会穴针尖向后平刺15 mm, 长强穴针尖向前平刺15 mm, 电针频率2/15 Hz, 电流0.5 mA,治疗15 min, 1次/d, 连续治疗7 d)联合泮托拉唑可以显著改善乳腺癌裸鼠雌激素水平及免疫功能,降低肿瘤质量改善瘤样改变,研究机制可能与抑制CYP17、CYP19水平相关[29];同时另一项涉及乳腺癌微血管的研究发现,电针围刺(距瘤体边界约5 mm瘤周与体表呈60°角度向瘤根方向进针,深度约5 mm;采用低频针疗仪以疏密波交替刺激30 min(疏波频率3~4 Hz,串长5 s;密波频率15~20 Hz,串长10 s),刺激强度以动物未出现明显肢体颤抖为宜)可能通过降低微血管密度,提高新生血管的周细胞覆盖,诱导小鼠乳腺癌微血管正常化,从而改善肿瘤乏氧微环境[30]。一项研究发现经络辨证逆针灸(选取双侧足三里、双侧三阴交、膻中3个穴位,选用一次性无菌针灸针,75%乙醇消毒针具进行针刺,分别斜刺三阴交、直刺足三里、平刺膻中,行捻转补法27转,每周3次,隔日1次,每次20 min,持续16周。)在二甲基苯蒽(DMBA)诱导乳腺癌发生过程中的作用可能是通过调控增殖与凋亡相关的基于表皮生长因子受体(EGFR)/信号转导与转录激活因子(STAT3)通路而实现的[31]。一项研究关于乳腺癌化疗疗效研究发现,瘤周围刺联合阿霉素(在每次注射阿霉素后,从距离肿瘤5 mm皮下刺入,针尖指向肿瘤根部方向,深度约5 mm,瘤周均匀扎满4针。随后连接电针仪,疏密波,频率为2 Hz/100 Hz,电流强度1 m A,)可有效控制肿瘤生长速度,可能是通过影响铜死亡的方式增强了阿霉素对三阴性乳腺癌(TNBC)的化疗疗效[32]。另一项关于乳腺癌组织免疫检查点的研究发现,艾灸联合化疗药(化疗干预同化疗组,艾灸干预同艾灸组)在抑制乳腺癌小鼠肿瘤生长方面比单独艾灸(在双侧“足三里”涂抹凡士林,艾炷置于“足三里”上方0.5 mg处,用线香点燃艾炷,每穴每次2壮,每2 日1次)、单独化疗(腹腔注射DOX溶液,2.5 mg/kg,每3 日1次)治疗效果更加显著,能降低肿瘤组织中PD-1、TIM-3、CTLA-4的表达,提示降低免疫检查点的表达水平可能是艾灸联合化疗药治疗肿瘤的作用机制之一[33]。一项关于乳腺癌化疗性中性粒细胞的研究发现。艾灸(将细艾条点燃后,在距穴位皮肤2 cm处固定行温和灸,使穴位局部皮肤温度达到(43±1)℃,灸“神阙”“足三里”“三阴交”穴,每日1次,连续7 日,“足三里”及“三阴交”穴每日左右交替施灸)通过干预转化生长因子β1 (TGFβ1)/转化生长因子β诱导基因22结构域家族蛋白1 (TSC22D1)信号通路并调控JAM3、ESAM、ICAM-1、VCAM-1黏附分子的表达,增加中性粒细胞黏附功能,可能是艾灸改善乳腺癌化疗性中性粒细胞减少症的机制之一[34]

在肿瘤的预防与生长方面发现,薏苡附子败酱散联合电针(天枢穴和上巨虚穴,疏密波频率2 Hz/15 Hz, 0.4~0.6 mA,以下肢轻微颤动为度,左右侧交替针刺,留针15 min/次,一周三次)对AOM/DSS模型小鼠的炎症相关性结直肠癌(colitis-associated colorectal cancer, CAC)发生发展有防治作用,其机制可能与下调NF-κB信号通路,减缓上皮间质转化(epithelial-mesenchymal transition, EMT)进程有关[35];另一项关于荷瘤生长趋势的研究中,发现电针(双侧足三里及三阴交穴,15°斜刺法刺入,电针仪频率选择2/100 Hz疏密波,电流强度从0.1 mA开始逐渐加强,根据裸鼠耐受情况,以身体开始扭动为度)具有一定的延缓HepG2肝癌裸鼠荷瘤生长趋势作用,其机制可能与上述4个经验证的miRNAs所参与的蛋白代谢通路、肿瘤相关通路及MAPK信号通路相关,但仍需进一步实验明确其中极为复杂的调控网络[36];在一项结肠肿瘤增殖的相关研究中发现,结肠炎相关性结肠癌(colitis-associated colorectal cancer,CAC)大鼠结肠组织circRNA表达谱异常,隔药灸(天枢(双)、气海,每次每穴灸2壮,每日1次,每连续6次治疗间隔1次,持续4周)和电针(天枢(双)、气海,疏密波,频率2/100 Hz,电流1 mA。每次治疗时间20 min,每日1次,每连续6次治疗间隔1次,持续4周)均能抑制AOM-DSS诱导的CAC大鼠结肠肿瘤增殖,影响与CAC大鼠肿瘤增殖相关性circRNA表达谱,而上调rno_circ:chr10:3301041-3304937并下调rno_circ:chr6:93404013-93407172可能是抑制CAC大鼠结肠肿瘤增殖的关键机制之一[37]。一项肿瘤微环境的研究发现,艾灸与顺铂联合应用可减轻小鼠肿瘤内缺氧,促进血管正常化,减缓LLC肿瘤的生长[49]。而一项关于乳腺肿瘤发生过程的研究发现,与空白对照和他莫昔芬治疗相比,经络辨证理论指导下的逆针灸(针刺“足三里、膻中、三阴交”,隔天1次,每次20 min,每周3次,干预16周)能够抑制DMBA诱导乳腺自发性肿瘤模型大鼠病变进展,有望应用于乳腺癌的临床防治[38]

在一项关于肿瘤的研究中发现,艾灸(选用“阿是穴”(背部脱毛区) 和经外奇穴“灸癜风”穴作为艾灸治疗穴,艾灸治疗艾条点燃,距离穴位皮肤上方3 cm处悬灸,采用温和灸补法,每日1次,每个穴位每次艾灸10 min, 以动物发出嘶叫声、不能耐受为度。艾灸治疗疗程 1 个月)可降低豚鼠血清TNF-α、IL-6水平,升高豚鼠血清CCL22水平,且对TNF-α、CCL22的影响可持续到艾灸结束后3个月[39]

在癌症相关疼痛方面,一项涉及乳腺癌骨转移的研究发现,穴位刺激(背部双侧L3~5夹脊穴,刺激参数为音频脉冲调制波、800 Hz和0.6 μA,每次刺激20 min)联合COX-2抑制剂对乳腺癌骨转移大鼠具有显著的镇痛作用,并可显著改善NK细胞活性,促进PK2蛋白表达[40]。同时另一项研究证明,电针通过降低BCP大鼠同侧DRG中P2X3R的过表达和功能活性来发挥对骨癌症疼痛(BCP)的镇痛作用[50]

在一项骨髓抑制的研究中发现,针灸(大椎、膈俞、肾俞、足三里,1 d 1次,连续5 d)可减轻CTX化疗所致骨髓造血细胞损伤,改善骨髓抑制,调节小鼠骨髓细胞中DNA错配修复基因hMLH1和hMSH2的含量、提高外周血白细胞计数可能是其机制之一[41]。有研究发现,电针治疗可以防止5-氟尿嘧啶(5-FU)对唾液腺的损伤,这为支持使用电针作为化疗诱导的唾液腺功能减退和口腔干燥症的替代治疗提供了重要证据[51]。另有2项研究发现,针灸/电针有望成为结直肠癌的候选疗法[41, 53]

在一项从肠道菌群探讨的研究发现,艾灸“足三里“”肝俞”(点燃艾条(直径4 mm,长12 cm),垂直放置在所选穴位上方1.5 cm处,通过红外测温仪测量,裸鼠皮肤温度约为42-44℃。各穴每日1次,每次灸10 min。)穴可抑制裸鼠结肠癌细胞肝转移,尤其给予5周的造模前后艾灸干预,抑制肝转移效果最好,其机制可能与调节肠道微生物群失衡状态有关[41]

一项关于慢性心理应激的研究发现,肺癌的发展和慢性心理应激相关,腹针(刺激顺序为气海、关元、中脘、大横(双侧)、腹结(双侧)、府舍(双侧);刺法为深刺,刺入腹部肌肉层,捻转提插10 s即出针;手法为平补平泻,捻转频率约120次/min,提插震颤幅度约3 mm,隔日1次,每次1个穴位(若为双侧穴位则均刺激))可以通过调节糖代谢通路AKT2/GSK3β和水盐代谢相关蛋白AQP1、ATP1A1平抚慢性心理应激的伤害,降低抗凋亡蛋白MCL1蛋白的表达以抑制肺癌[43]

一项关于食管癌的研究发现,针刺(针刺取穴:天突、巨阙、厥阴、天鼎、脾俞。)联合穴位贴敷(穴位贴敷药物组成:黄芪、白术、半枝莲、当归、陈皮、薏苡仁、丹参,比例为3∶2∶2∶1∶1∶1∶1。药物粉粹,过80目筛,采用甘油调和为膏状,置于直径为80 mm圆形防渗圈中,厚度约15 mm。贴敷于气海、大杼、悬钟、神阙、肺俞。每次贴敷4 h,每天1次。)可明显提高中晚期食管癌放化疗患者的生存时间和生活质量,改善血清肿瘤标志物和胃肠激素水平,且安全性较高,其作用机制可能与调节TGF-β1/Smad信号通路有关[44]

一项关于结肠癌的研究发现,电针“足三里”(用0.16 mm×7 mm的一次性无菌针灸针,分别刺入裸鼠双侧“足三里”约5 mm,连接电针仪,给予电针刺激,强度1 m A,频率2 Hz/100 Hz,每次30 min,每日1次,连续干预7 日。)可增强capeOX抑制CRC的疗效,其作用机制可能与促进肿瘤细胞凋亡、抑制铁死亡、调节免疫耐受有关;另外,电针“足三里”联合capeOX(cape OX方案干预:第1天腹腔注射奥沙利铂5 mg/kg,第2~7天每天按100 mg/kg给予卡培他滨灌胃,连续干预7 d。)还可减轻capeOX对造血功能、免疫功能、肝肾功能的损害[45]

在一项关于胃癌的研究中发现,中药(中药组方:黄芪15 g,党参15 g,当归15 g,莪术15 g,生药5.4 g/kg中药混悬液2 m L灌胃。)联合针刺(使用35 mm×13 mm的钢针针刺大鼠双侧后三里和梁门穴,每周针刺2次,每次留针10 min,每日1次,共接受3周治疗。)可以降低脾虚型胃癌前期病变模型大鼠血清肿瘤标志物水平,并调节T淋巴细胞和NK细胞活性,增强机体免疫调节,其作用机制可能与调控TLR-NF/κB信号通路相关[46]

这些研究结果表明,针灸可能有效治疗癌症相关症状和癌症治疗相关疾病,其可能激活免疫功能并调节自主神经系统,且对肿瘤的预防和抑制瘤体生长方面有一定的积极影响。

2.2 国内重要研究平台与研究团队

2.2.1天津中医药大学针灸临床与转化中心

该团队为中国抗癌协会针灸专业委员会主委单位,PI郭义教授为专委会主任委员。团队以学术带头人郭义教授提出的“道法术器”为工作原则, 在中医理论指导下,运用现代科学技术与临床研究方法,筛选针灸优势病种,评价其疗效、探寻其规律、 阐明其机制、创新其技术、制定其标准,转化并且应用。本团队的一个重要研究方向即是对肿瘤放化疗期针灸增效减毒作用的研究。从2014年初,团队依托国家重点基础研究发展计划(973计划) “腧穴配 伍效应规律及神经生物学机制研究2014CB543200)”项目,以肿瘤放化疗及术后不良 反应为研究平台,在全面收集相关古今中外文献,结 合专家共识的基础上,历经6年先后在我们的临床研究基地:天津医科大学肿瘤医院、甘肃省肿瘤医院、四川大学华西医院中西医结合科、河南省肿瘤医院、四川省肿瘤医院、内蒙古科技大学包头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山东大学齐鲁医院、天津人民医院肛肠肿瘤科,以临床问题为导向,分别对针灸虽有一定疗效但规律不明的肿瘤化疗后恶心呕吐(CINV),目前西医无公认有效治疗方法的乳腺癌术后相关淋巴水肿( BCRL) 及化疗所致周围神经病变(CIPN) 进行了基于循证医学原则的临床研究。

2.2.2 青海大学附属医院乳腺诊疗中心团队

该团队在肿瘤针灸领域积极探索,取得了一系列成果。该团队由多位经验丰富的医生以及研究人员组成,具备扎实的医学专业知识与精湛的针灸技艺。

团队重点探索了针灸在肿瘤治疗全周期中的应用,尤其在缓解化疗副作用方面取得了显著进展。我们开展了“电针联合标准三联止吐药对化疗所致恶心呕吐(CINV)的影响”的随机对照试验。该研究通过科学设计,验证了电针与传统止吐药物联合使用的协同效果,显著降低了化疗患者的恶心呕吐发生率,为优化肿瘤支持治疗提供了新方案。相关文章发表在国际顶级期刊《Journal of Clinical Oncology》(JCO,IF=42.10)。在工作开展过程中,团队致力于将传统针灸疗法与现代肿瘤治疗相结合,发挥针灸在缓解肿瘤患者症状及辅助治疗方面的作用。例如,针对乳腺癌患者术后常见的上肢淋巴水肿问题,团队运用针灸刺激特定穴位,调节人体经络气血运行,促进淋巴回流,有效减轻了患者肢体肿胀程度,提高了患者的生活质量。

在肿瘤放化疗期间,患者常出现恶心、呕吐、乏力等不良反应,针灸治疗成为缓解这些症状的有效手段。通过针刺内关、足三里等穴位,可调节胃肠功能,减轻恶心呕吐症状,同时增强患者体力,使其更好地耐受放化疗。

2.2.3 北京中医药大学第三附属医院针灸微创肿瘤科

北京中医药大学第三附属医院针灸微创肿瘤科成立于2015年8月,是全球首个针灸微创肿瘤科。作为中华中医药学会肿瘤创新联盟主席单位、北京中医药大学针灸肿瘤研究所挂靠单位、教育部111学科创新引智基地、北京市中医药管理局重点专科及国家中西医协同旗舰科室建设项目优势专科,科室秉承医教研协同发展,坚持针灸抗瘤、微创消瘤、中药外治与化放疗抑瘤的科室特点,围绕针刺改善肿瘤微环境和艾灸改善骨髓免疫微环境两大核心方向,坚持一切为了患者,一切围绕“在提高肿瘤患者生活质量基础上最大限度的抑瘤”的诊疗宗旨,形成了中西医有机结合,医针药疗法互补,从低位直肠癌保肛控便破局,面向多癌种拓展应用的特色诊疗方法体系,具有国内海外卓越的学术影响力和专科品牌声誉。

【主编】

郭 义    天津中医药大学

【副主编】

陈 波    天津中医药大学

赵天易    天津中医药大学

潘战宇    天津医科大学肿瘤医院

田 宁    广州市中西医结合医院

郑桐森    哈尔滨医科大学肿瘤医院

梁 宜    浙江中医药大学

赵久达    青海大学附属医院

李 阳    湖南省肿瘤医院

【编委】(按姓氏拼音排序)

刘阿庆    西安交通大学第一附属医院

彭桂原    广东省中医院

肖 静    广东省中医院

卢 超    浙江省肿瘤医院

马 尧    包头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

马佳妮    天津中医药大学

王婧文    天津中医药大学

匡小冰    天津中医药大学

王山云    中山市中医院

赵美丹    天津中医药大学

傅丽媛    天津中医药大学

孙彬栩    天津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

孔凡铭    天津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

丁 晶    天津市环湖医院

杜艳军    湖北中医药大学

刘 佳    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临床基础医学研究所

闫世艳    北京中医药大学

孙敬青    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中医医院

王 斌    天津市肿瘤医院

毛慧娟    上海中医药大学

邱东升    厦门市中医院

裴久国    湖北省荣军医院

梁 慧    湖南省肿瘤医院

高 宏    辽宁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

杨 斌    厦门大学附属第一医院

刘 羽    武汉大学中南医院

杨添淞    黑龙江中医药大学附属第一医院

潘兴芳    天津中医药大学

黄仙保    江西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

参考文献(向上滑动阅览)

[1]周小翠,王立玉,季锋等.揿针联合阿片类镇痛药物治疗中重度癌性疼痛的临床疗效及对血清β-内啡肽、P物质水平的影响[J].上海中医药杂志,2023,57(01):71-75.

[2]Faria, M., Teixeira, M., Pinto, M. J., & Sargento, P. (2024). Efficacy of acupuncture on cancer pain: A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 Journal of integrative medicine, 22(3).

[3]卢静,刘晓蒙,陈莹等.从心身同治角度针灸对乳腺癌关节痛患者生命质量改善的临床研究[J].世界中医药,2023,18(02):249-254.

[4]袁永,黄涛,邱国同等.围手术期电针减少胃及胰腺癌患者术后止痛药物使用的随机对照研究[J].中华中医药杂志,2023,38(03):1396-1400.

[5]Shen G, Ren D, Zhao F, et al. Effect of Adding Electroacupuncture to Standard Triple Antiemetic Therapy on Chemotherapy-Induced Nausea and Vomiting: A Randomized Controlled Clinical Trial. Journal of clinical oncology : official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ociety of Clinical Oncology. 2024;42(34):4051-4059. 

[6]李文涛,刘阿庆,张冠,等. 三焦针灸法对中晚期胃腺癌癌因性疲乏的疗效及对免疫功能的影响[J]. 实用肿瘤杂志,2023,38(03):270~275.

[7]王芹,王立玉,周迪,等. 针刺配合中药治疗气血亏虚型肺癌癌因性疲乏疗效观察[J]. 上海针灸杂志,2023:1~6.

[8]黎翠玲,李翔,卢园园,等. 电针联合刺络放血治疗乳腺癌化疗性周围神经病变临床研究[J]. 现代中医药,2023,43(04):65~69.

[9]Huang M, Chang S, Liao W, et al. Acupuncture May Help to Prevent Chemotherapy-Induced Peripheral Neuropathy: A Randomized, Sham-Controlled, Single-Blind Study.[J]. The oncologist,2023,28(6):e436~e447.

[10]Chan K, Lui L, Lam Y, et al. Efficacy and safety of electroacupuncture for oxaliplatin-induced peripheral neuropathy in colorectal cancer patients: a single-blinded, randomized, sham-controlled trial.[J]. Acupuncture in medicine : journal of the British Medical Acupuncture Society,2023,41(5):268~283.

[11]赵薇,张宏如,陆萍,等. 力动针结合功能锻炼治疗乳腺癌术后上肢淋巴水肿:随机对照试验[J]. 中国针灸,2023,43(10):1123~1127.

[12]Wang C, Liu H, Shen J, et al. Effects of Tuina Combined With Moxibustion on Breast Cancer-Related Lymphedema: A Randomized Cross-Over Controlled Trial.[J]. Integrative cancer therapies,2023,22:1563487871.

[13]Lu C, Li G, Deng D, et al. Transcutaneous Electrical Acupoint Stimulation Combined with Warm Acupuncture for Breast Cancer Related Upper Limb Lymphedema: A Retrospective Cohort Study.[J]. Chinese journal of integrative medicine,2023,29(6):534~539.

[14]Wang Y, Yang J, Yan S, et al. Electroacupuncture vs Sham Electroacupuncture in the Treatment of Postoperative Ileus After Laparoscopic Surgery for Colorectal Cancer: A Multicenter, Randomized Clinical Trial.[J]. JAMA surgery,2023,158(1):20~27.

[15]Ru O, Jin X, Qu L, et al. Low-intensity transcutaneous auricular vagus nerve stimulation reduces postoperative ileus after laparoscopic radical resection of colorectal cancer: a 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J]. Minerva anestesiologica,2023,89(3):149~156.

[16]何佩珊,姜敏,杨公博,等. 针刺防治结直肠癌腹膜转移患者术后胃肠功能紊乱的临床疗效[J]. 世界中医药,2023,18(05):658~661.

[17]Zhong B, Shi C, Xu D. Effect of acupoint stimulation on the anxiety of patients with breast cancer for intraoperative frozen section analysis.[J]. Technology and health care : official journal of the European Society for Engineering and Medicine,2023,31(5):1683~1689.

[18]梅荷婷,卢雯平,常磊,等. 疏肝调神法治疗原发性乳腺癌合并广泛性焦虑障碍的随机对照研究[J]. 北京中医药大学学报,2023:1~19.

[19]王宏君,孙亚男,王晓燕,等. 桂枝加龙骨牡蛎汤结合针刺治疗恶性肿瘤相关性失眠的效果观察[J]. 中华中医药学刊,2023:1~12.

[20]方文娟,李红,周丽丽,等. 针刺联合耳穴贴压治疗骨髓瘤伴失眠的疗效观察及对认知功能、睡眠质量的影响[J]. 上海针灸杂志,2023,42(11):1157~1161.

[21]Zhang J, Qin Z, So T H, et al. Acupuncture for chemotherapy-associated insomnia in breast cancer patients: an assessor-participant blinded, randomized, sham-controlled trial.[J]. Breast cancer research : BCR,2023,25(1):49.

[22]吴子婷,刘妮,张亚男,等.基于静息态功能磁共振探讨针刺治疗乳腺癌化疗相关认知障碍的脑机制[J].中医杂志,2024,65(05):495-502.

[23]Wang W, Liu Y, Yang X, et al. Effects of Electroacupuncture for Opioid-Induced Constipation in Patients With Cancer in China: A Randomized Clinical Trial.[J]. JAMA network open,2023,6(2):e230310.

[24]李丹, 胡凯文, 韩丽, 赵百孝. 艾灸对癌性疲劳小鼠免疫神经内分泌的影响 [J]. 中华中医药杂志, 2023, 38(04): 1799-803.

[25]李丹, 胡凯文, 韩丽, 赵百孝. 艾灸对癌性疲劳小鼠磷脂酰肌醇3激酶-蛋白激酶B信号通路的影响 [J]. 世界中医药, 2024, 19(19): 2924-30.

[26]吕转, 刘瑞东, 苏凯奇, et al. 针刺对乳腺癌癌因性疲乏模型小鼠肠道菌群的调节作用 [J]. 世界科学技术-中医药现代化, 2023, 25(07): 2402-11.

[27]刘瑞东, 王泽鹏, 冯晓东, et al. 针刺对乳腺癌化疗后癌因性疲乏模型小鼠肠-脑轴相关因子的影响 [J]. 中国现代医学杂志, 2024, 34(08): 21-7.

[28]王文哲, 魏星宇, 于冬冬, et al. 针灸调控TNF-α/TLR4/NF-κB改善顺铂小鼠肝损伤的作用机制 [J]. 世界科学技术-中医药现代化, 2023, 25(03): 1055-60.

[29]马强, 于珊珊, 孟杰, et al. 电针联合泮托拉唑对乳腺癌裸鼠免疫功能、病理形态及CYP17/CYP19表达的影响 [J]. 针灸临床杂志, 2023, 39(10): 68-75.

[30]常馨, 卢涛, 黄金昶. 电针围刺诱导小鼠乳腺癌微血管正常化的初步研究 [J]. 四川大学学报(医学版), 2023, 54(05): 972-7.

[31]董芹作, 邢利威, 余顺, et al. 基于EGFR/STAT3途径探讨经络辨证逆针灸干预乳腺癌发生过程的作用机制 [J]. 中华中医药杂志, 2024, 39(10): 5514-8.

[32]徐森磊, 陈静, 陶李蕙苹, et al. 瘤周围刺电针调控三阴性乳腺癌铜死亡增敏化疗疗效的作用研究 [J]. 针刺研究, 2024, 49(11): 1153-9.

[33]张飞程, 高田宇, 张晨曦, et al. 灸药联合对乳腺癌荷瘤小鼠肿瘤组织免疫检查点的影响研究 [J]. 针刺研究: 1-15.

[34]乔宇, 薛晓红, 杨茗橘, et al. 艾灸通过TGFβ1/TSC22D1信号通路干预乳腺癌化疗性中性粒细胞减少症的机制 [J]. 中华中医药杂志, 2024, 39(09): 4612-8.

[35]阎旻宇, 李冰融, 蒋君涛, et al. 薏苡附子败酱散联合电针治疗对AOM/DSS小鼠炎症相关性结直肠癌的防治作用及机制 [J]. 现代肿瘤医学, 2023, 31(13): 2405-11.

[36]方杰, 吴叶琪, 黄雪燕, 王睿. 基于microRNA探讨电针延缓HepG2裸鼠荷瘤生长趋势效应的初步机制 [J]. 中国中医药科技, 2023, 30(01): 8-13.

[37]姚重界, 祁琴, 赵继梦, et al. 针灸调控结肠炎相关性结肠癌大鼠结肠肿瘤增殖相关的circRNA表达谱的研究 [J]. 上海针灸杂志, 2024, 43(11): 1257-68.

[38]董芹作, 李襄, 杨隽, et al. 经络辨证逆针灸对二甲基苯蒽诱导的大鼠乳腺肿瘤发生过程的影响 [J]. 辽宁中医杂志, 2023, 50(02): 181-5+225-6.

[39]刘石美, 韩芳, 牛天慧, et al. 艾灸对豚鼠血清TNF-α、IL-6、CCL22表达的影响 [J]. 临床和实验医学杂志, 2024, 23(15): 1573-6.

[40]马强, 于珊珊, 孟杰, et al. 穴位刺激联合COX-2抑制剂对乳腺癌骨转移大鼠镇痛、NK细胞活性及PK2蛋白水平的影响 [J]. 针灸临床杂志, 2023, 39(09): 80-6.

[41]关伟强, 于冬冬, 王文哲, 王建明. 针灸对CTX骨髓抑制模型小鼠外周血白细胞计数、骨髓细胞中hMLH1和hMSH2基因的影响 [J]. 中医研究, 2023, 36(04): 75-7.

[42]宋亚芳, 张晓梅, 蒋诗媛, et al. 从肠道菌群探讨艾灸“足三里“”肝俞”穴抑制裸鼠结肠癌细胞肝转移机制 [J]. 世界科学技术-中医药现代化, 2024, 26(12): 3118-26.

[43]严景妍, 刘志勇, 龚安, et al. 腹针调控水、盐、糖代谢治疗慢性心理应激肺癌荷瘤小鼠实验 [J]. 中华中医药杂志, 2024, 39(09): 4965-71.

[44]张慧, 张娟. 针刺联合穴位贴敷治疗中晚期食管癌疗效观察及对楔状组织中TGF-β1/Smad信号通路的影响 [J]. 新中医, 2024, 56(12): 163-70.

[45]李泽丽, 曾文静, 李国海, et al. 电针“足三里”联合capeOX方案对结直肠癌裸鼠肿瘤细胞凋亡和铁死亡的影响 [J]. 针刺研究, 2024, 49(07): 678-85.

[46]阳国彬, 刘玉芳, 李佳, et al. 中药联合针刺对脾虚型胃癌前期病变模型大鼠的实验研究 [J]. 中医药信息, 2024, 41(04): 40-4+54.

[47]LI J, FU R, GUO X, et al. Acupuncture improves immunity and fatigue after chemotherapy in breast cancer patients by inhibiting the Leptin/AMPK signaling pathway [J]. Support Care Cancer, 2023, 31(9): 506.

[48]张学君, 林久茂, 陈诗兰, et al. 电针“足三里”减轻大肠癌荷瘤小鼠5-FU化疗后肾损伤及其氧化应激、炎症反应和细胞凋亡的研究(英文) [J]. World Journal of Acupuncture-Moxibustion, 2023, 33(03): 244-51.

[49]MAO N, WU X, WANG C, et al. Effect of Moxibustion Combined With Cisplatin on Tumor Microenvironment Hypoxia and Vascular Normalization in Lewis Lung Cancer Mice [J]. Integr Cancer Ther, 2023, 22: 15347354231198195

[50]TIAN S X, XU T, SHI R Y, et al. Analgesic effect of electroacupuncture on bone cancer pain in rat model: the role of peripheral P2X3 receptor [J]. Purinergic Signal, 2023, 19(1): 13-27.

[51]NGUYEN T V, CHIU K C, SHIH Y H, et al. Protective Effect of Electroacupuncture on Chemotherapy-Induced Salivary Gland Hypofunction in a Mouse Model [J]. Int J Mol Sci, 2023, 24(14).

[52]ZHANG X J, LIN J M, LIN C J, et al. Protective effect of electroacupuncture at ST36 against damage of intestinal mucosa, oxidative stress and apoptosis induced by 5-FU chemotherapy in mice with colon cancer [J]. Zhen Ci Yan Jiu, 2023, 48(12): 1249-57.

[53]LI J, HAN Y, ZHOU M, et al. Electroacupuncture ameliorates AOM/DSS-induced mice colorectal cancer by inhibiting inflammation and promoting autophagy via the SIRT1/miR-215/Atg14 axis [J]. Aging (Albany NY), 2023, 15(22): 13194-212.

[54]Epstein AS, Liou KT, Romero SAD, et al. Acupuncture vs Massage for Pain in Patients Living With Advanced Cancer: The IMPACT Randomized Clinical Trial. JAMA Netw Open. 2023;6(11):e2342482. Published 2023 Nov 1. 

[55]Jeong YJ, Choi HR, Kim KS, Shin IH, Park SH. Impact of Acupuncture on Hot Flashes in Breast Cancer Patients Receiving Adjuvant Antiestrogen Therapy with Tamoxifen: A 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 J Integr Complement Med. 2023;29(4):241-252.

[56]Ben-Arye E, Hausner D, Samuels N, et al. Impact of acupuncture and integrative therapies on chemotherapy-induced peripheral neuropathy: A multicentered, 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J]. Cancer,2022,128(20):3641~3652.

[57]D'Alessandro E G, Nebuloni Nagy D R, de Brito C M M, et al. Acupuncture for chemotherapy-induced peripheral neuropathy: a randomised controlled pilot study.[J]. BMJ supportive & palliative care,2022,12(1):64~72.

[58]Tong Q, Liu R, Gao Y, et al. Effect of Electroacupuncture Based on ERAS for Preoperative Anxiety in Breast Cancer Surgery: A Single-Center, 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J]. Clinical breast cancer,2022,22(7):724~736.

[59]Azevedo C, Ferreira da Mata LR, Cristina de Resende Izidoro L, de Castro Moura C, Bacelar Assis Araújo B, Pereira MG, Machado Chianca TC. Effectiveness of auricular acupuncture and pelvic floor muscle training in the management of urinary incontinence following surgical treatment for prostate cancer: A randomized clinical trial. Eur J Oncol Nurs. 2024 Feb;68:102490.

[60]Michel-Cherqui M, Ma S, Bacrie J, Huguet S, Lemaire N, Le Guen M, Fischler M. Auriculotherapy and acupuncture treatments for chemotherapy-induced nausea and vomiting: a multicenter clinical trial. Support Care Cancer. 2024 Jul 31;32(8):560.

[61]Paiva EMDC, Moura CC, Nogueira DA, Garcia ACM. Development and Validation of an Auricular Acupuncture Protocol for the Management of Chemotherapy-Induced Nausea and Vomiting in Cancer Patients. Healthcare (Basel). 2024 Jan 16;12(2):218.

[62]Sørensen RW, Andersen NI, Dieperink KB. NADA Acupuncture in Specialized Palliative Care: Patients' and Family Caregivers' Experiences. J Pain Symptom Manage. 2024 Jul;68(1):1-9.

[63]Yildirim D, Kocatepe V, Talu G K. The efficacy of acupressure in managing opioid-induced constipation in patients with cancer: A single-blind 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J]. Supportive care in cancer : official journal of the Multinational Association of Supportive Care in Cancer,2022,30(6):5201~5210.

技术支持:乐问医学

 

版权所有:中国抗癌协会 | 技术支持:北方网 | 联系我们
津ICP备09011441号